如何合理调配志愿者,也需要灵活运用信息,因为他们不仅要对外服务好电影节嘉宾,对内也要与带队老师和志愿者们保持密切沟通,做好服务保障。“比如前一晚电视节闭幕式,第二天是电影节开幕式,志愿者早上去送电视节嘉宾,然后就待在机场等电影节嘉宾到来。但如果电视节闭幕嘉宾不走,还想安排别的行程,志愿者就必须全程陪同,再立刻安排另外的志愿者去机场接电影节嘉宾。”接到嘉宾后,真正的挑战才开始,比如等车时“调节气氛”,向嘉宾介绍未来几天行程,向嘉宾介绍上海风土人情和特色小吃,甚至协助安排嘉宾们额外的观光需求等等。网络“黄谣”的受害者是无法自证清白的亡者,也不存在为亡者辩白的亲属,就连接受了百万捐赠的孤儿院也采取了袖手旁观的立场。虽然难逢敌手的谣言会很快因缺乏话语交锋而被“盖棺论定”,并很快被遗忘,但是“雁过留声”的互联网记忆机制,却能彻底改变谣言受害者的人生形象。恰恰是这一点,刺激了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魏平安。他奋不顾身跳进“黄谣”的漩涡,努力判别是非黑白,与庞大而隐秘的网络力量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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