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整个过程当中,剧本的创作难度是最大的,时间花费也是最长的,后来也是因为拍摄的时间不能再往后拖了,演员档期、季节时间等都没法拖了,然后就一边拍摄一边修改剧本。”从最后的结果来看,侯咏还是比较满意。在此之前,他曾有过多次边拍边改的创作经历,已经适应这种创作模式。